比起满脑袋问号的殷美玉，张淑芬的反应更加激烈一些，她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要瘫倒在地。
还好程旭及时上前一把扶住了母亲。
这家店铺虽然搬空了，但是泡面头大姐还留下了一张塑料凳子。
程旭扶着母亲道那张红塑料凳子上坐了下来。
张淑芬紧紧的握住儿子的手，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小旭啊，你实话跟妈妈说。”
“这四百万，你贷了多少款啊？”
一想到四百万的房子，张淑芬就忍不住呼吸急促，压力山大！
她茫然的看着店铺，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向程旭说道：“要不咱们还是把这个铺子卖了吧！”
“咱们先把贷款还了要紧！”
“欠那么多钱，以后没钱还，房子会被银行收回的。”
“孩子，你不知道，现在信息发达，有什么个人征信系统。”
“如果你欠钱不还，会被系统视为老赖，以后不能坐飞机、不能坐高铁，很麻烦的！”
谁知程旭却笑着摇了摇头，顺便帮母亲揉捏了一下手臂上的几个穴位。
轻声安慰道：“妈，我是全款付清的！”
“你放心，没有贷款。”
张淑芬在程旭的按摩下，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
圆瞪着一双眼眸子惊呼道：“怎么，怎么可能全款付清？”
“这可是四百万啊！”
“我和你爸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这么多钱啊！”
“小旭，你不要骗妈妈！”
“妈妈把这个铺子卖了，再把商业街的老屋卖了。”
“贷款肯定是要帮你还清的呀！傻孩子！”
殷美玉此时还如石化了一般看着手上的合同。
一向伶牙俐齿的她，这时才开口说道：“合，合同上说是个人全款付清的。”
张淑芬好似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嘴里喃喃念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哪来的那么多钱全款付清？”
程旭一边帮母亲揉着手臂内侧的内关穴和间使穴，一边笑着解释道：“妈，您放心！”
“我的钱都是干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