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你的！”
“恢！”
回应了一句，老马还从嘴里卷出来一张充值卡，张口就吐进垃圾桶。
马道长懵了。
修行了这么多年，妖魔鬼怪都见过。
但是这么抽象的马还是头回见。
怎么还有马会去洗脚城做按摩啊！？！
“你谁？！”
马老道转头看向方行，方行头都没抬。
“问你呢，伱谁！”
马老道再次转头，看见老马正用蹄子戳自己胸口。
“你居然还会说话！？”
“废话，谁家马还不会说话！”
谁家马能说话啊！
孙悟空的御马监里那些天马也不见得会说话啊！
马老道心知不妙，当即就要遁走。
还没来得及闪个身，周围就已经站了十七个厉鬼。
“哪去？”
马老道一哆嗦：
“呃”
“我那什么，我玩去——”
按常理来说，能够修到阳神出窍的境界，即便肉身不在斩妖除鬼也是易如反掌。
可眼前这些。
马道长一眼看过去，随便来一个那都是自己得准备好几天，拼上命才有三成胜算的厉鬼。
这浓郁的森森鬼气。
眼前这群鬼都是阴曹地府里跑出来的吧！
要是时间倒退几分钟，马老道说什么也不会装这个逼。
先找个小鬼探探路多好！
方行仍旧是头都不抬的问了一句：
“你来这里要干嘛。”
“找人。”
“找谁。”
“应该就是找你。”
“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查一下你是干什么的。”
“谁叫你查的。”
“姓许的一个大老板，他说你可能跟他姑娘是有个什么关系还是什么，让我来看看。”
面对方行的提问，马道长有问必答！
等关于许老板的事都问完了。
方行这才说道：
“最近你们的圈子里有出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