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沉默了。
姜月，他能打。
但是这个内力……
真打不动她！！
而且，一旦陷入消耗，自己必输！
如今自己的目标被这个莫名出现的女人挡住，想杀是杀不成了。
于是，黑衣人扭头看了一眼被重创的方行。
“炼体的？”
“功法不错，否则你必死。”
“也是年轻有为。”
像是夸赞了一句。
黑衣人直接转身就走。
身法之快，姜月就是想追都追不上。
在姜月身后，传来东西倒塌的声音。
姜月连忙回头，以为方行是被倒塌的墙埋起来了。
结果一回头。
发现在破掉的墙洞里。
晃悠着走出来一匹四肢扭曲的马。
姜月：…………
看着这匹马逐步把自己恢复正常，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竖起蹄子点赞，姜月感受到了来自三观的暴击。
“妖——妖怪？”
马连忙摇头，不过脖子像是断了一样，晃起来的样子像是个大摆锤。
姜月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你什么玩意！”
另一边，方行缓了这一下，把堵在心肺里的淤血直接一口喷出，脸色一白，精神却好了些。
姜月也不管这匹怪马，连忙过去想搀扶方行起来。
“等等！”
“胸骨肋骨全碎了！”
“别扶我起来，我需要缓一缓，用内力慢慢把骨头正位才能动。”
方行用微弱的声音阻止姜月的举动。
现在他也不敢大声说话，内府受伤太重，能稳住自己就不错了。
“你说，你到底在这个世界都在干什么啊？”
“叫我来都是救命的！”
姜月蹲在方行旁边，看着受伤的方行，既是抱怨又是关心的说道：
“你就不能不招惹你惹不起的吗？”
“就算想招惹，你提前把我叫来啊！”
方行苦笑一声。
他也不想招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