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话。
田春达盯着彭云又说话了:“彭云,你在你家汽车油箱里抽汽油了吧?”
“汽油?没,没有呀?”彭云吞吞吐吐。
田春达声音严厉起来:“你撒谎!你家汽车的油箱上留下了你的新鲜指纹。虽然你戴了手套,但由于你是晚上偷偷去抽汽油的,灯光暗,你又惊慌,所以把手套刮破了个小洞,留下了指纹。刚才经过与记录纸上你的指纹比对,对上号了。”
“我,我想起来了,我是去抽汽油了,只抽了一点儿,要擦洗衣服上的油污。”
“你又撒谎!”田春达喝道:“我们查了加油站的记录,刘强的汽车是新加的汽油,而且加满了一箱。但我们检查时,油箱里的汽油只剩半箱了。你抽了半箱汽油,是拿去纵火了吧?”田春达如利剑般锐利的目光盯紧彭云。
彭云不敢看田春达的目光,她低下头,有气无力地说:“我,我没有……”
田春达厉声说:“你就不要隐瞒了,瞒也瞒不住!我们从袁红那,从你和刘强夫妇的关系上,都可以打开突破口。你再隐瞒,只能罪加一等!你就说实话吧。”
彭云沉默,片刻后她眼睛流出了泪水……
田春达语气缓和了些:“你说实情吧,坦白比不坦白要好。”
彭云哆哆嗦嗦开口了:“是,是我干的……”
“你详细说说,为什么要这样干?”
“我,我就从头说起吧……”
田春达和郝东都拿起笔开始记录。
我到刘强家后,看到刘强夫人吕苗什么也不干,却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储衣间的面积少说有三十平方米,里面像商场的服装区一样挂满了质地优良、款式各异的四季服装,服装大多是意大利、法国和香港的牌子。靠窗的一排衣架上全是皮草,长短款式和各种颜色的皮衣有二十几件。就这样,吕苗还不满足,总说活得不起劲。
而我舅舅的儿子结婚,我母亲却没有像样的衣服去参加婚礼,无奈之下一咬牙去了镇上的早市,看中了一件棕色上衣,摊主要价二十五元,母亲和摊主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最后花十八元买下了。从婚礼上回来后母亲马上把衣服脱了叠起来放在柜子里,没有什么大的应酬和场面,母亲连看都舍不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