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文最后小声的问,“她这不是第一次流产吧?”
慕点听的眼睛都瞪大了,她没给叶净秋把脉,不知道什么情况。
刘大夫点点头,“你说这次是第几次?”
慕点眼睛瞪的更大了。
“第三次?”
“嗯,以后应该难了。”
“第三次?”慕点惊讶的不行。
“我看了姑姑的针法,我觉得怪怪的,就在拔针前给把了一下脉。”安思文抿嘴解释。
慕点坐在座位上,不知道说什么。
“行了,别担心了,她母亲昨晚跟值班医生聊了。走,饭点了,先吃饭。下午你们跟我去陈老的病房,我要用艾灸加针灸,你们看看,看完后我再给你们讲讲。”
“艾灸?我们下午能上手?”
“能吗?”
“能,我问过几位老人家了,他们同意的,下午你们俩上手,我看着。这机会不容易。”
“我们一定好好学。”
“是啊是啊。”
两人又是一番感谢,和刘大夫说说笑笑了一会儿。关于叶净秋流产的事,刘大夫没再提,慕点和安思文也没提。
下午回到办公室,刘大夫关上门,趁着休息时间教育了两人一番,给两人说了好多,还举了好几个案例,两人以叶净秋事件好好的接受了一番教育。教育完看上班时间到了,就带两人去陈爷爷陈奶奶那边。
慕点和安思文两人刚开始很紧张,直到动手后才慢慢放松。旁边还有刘大夫的指导,总之完成的不错。她们临走时,安兰琪还给她们树了个大拇指。
两人回到办公室,刘大夫又给两人讲解了相关的病例,最后临下班时,让两人回去好好想一想。
路上,安思文和慕点一直在讨论,最后快到村子了,安思文想起叶净秋的事,还是不解。
慕点自己也不解,甚至还为她多次流产感到震惊。她以为是叶净秋只是个恋爱脑,但是这样伤害身体,她又不明白了。知青也是可以结婚的啊?他们如果担心生育,可以先结婚再生呀,为什么要流一个又一个,还是不结婚,但是又放不下彼此。况且流产对叶净秋的身体很不好。
她把这些想法跟安思文讨论,安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