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就像……一杯夹子绿茶。
余敏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歪头问小白:“他怎么回事?一会儿不见怎么这么恶熏?”
“不清楚……刚刚还好好的。”白云悠被宁爻的发癫搞得一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梁枫只是轻蔑地瞥了一眼,一语道破:“别理,他就是贱得慌。”
宁爻欣慰:“知我者,枫姐也。”
梁枫抬脚就要踹人:“你t居然还真是?!”
宁爻将屁股熟练地一扭,躲开梁枫这一脚:“真怀念啊,上一个这么踹我的,还是我爹。”
梁枫转身又是一脚:“我的真面目就是你爹!”
她补的这一脚宁爻忙着嬉皮笑脸没能躲掉,便精准地踹到了宁爻的后腰子上,顺着力道将他向前敦出去好几米。
宁爻踉跄着挥舞双臂稳住身形,这才没摔得很难看。
“呼~还好我马步扎得稳。”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还没站定一秒,周遭的嘈杂忽然消匿,宁爻的耳畔响起了一个充满寒意的声音,即便不使用任何情绪分析的技巧也能感知到那人所压抑的怒气。
“啊哈哈~”宁爻挤出一个笑容“枫姐~真巧啊。”
“不巧,我在等你。”
梁枫咬牙切齿,上前一把薅住了宁爻的头发,并且将叉开的剪刀抵在了他脸上,闪烁着寒芒的尖端几乎要戳到他的眼睛。
宁爻毫不怀疑梁枫的胆量,只要敢反抗,她绝对敢先捅烂自己一只眼睛。
“小白呢?你怎么把她变走的?就在我眼前,你搞了什么鬼把戏?”梁枫恶狠狠地说道。
“姐姐姐”宁爻求饶“咱先把刀放下好吗?有话好好说。”
梁枫将剪刀逼得更近了些:“小白呢?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请别让我再问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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