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犊子了”一号双手捂脸“怎么偏偏是最犟的这个持反对意见。”
紧接着,他又从指缝中露出一只眼睛,望向安翰:“可惜了,如果是嘤嘤姐赞同,你反对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只需要一点单纯的暴力即可。”
安翰:“你到底在惋惜些什么?”
“咳咳不要在意细节”一号转移话题“我们的当务之急并不是纠正有关于火鸡的认知,现在最紧要的任务是找到淳……鱼的线索。”
“你要找的鱼是纯鱼?但纯鱼又是什么鱼?从来没听说过说,或者说这是什么暗号?”天生喜欢揪细节的安翰追问。
“你少管。”一号不耐烦。
嘤嘤也有点不耐烦:“少啰嗦,快点把事情办了,别耽误我吃饭。”
一号站在后面推了一把安翰:“快快快,你领导发话了,快去办事。”
安翰被推了个趔趄,无语地咽下一肚子对世界的怀疑与对身份的困惑,继续之前未完成的探查工作。
所有人(鸡)(船)重新将注意力又拉回了这片被浮空虚线框出来的区域。
梦核的整个视界都仿佛被打上了一层充满年代感的模糊滤镜,唯独被虚线框选出来的部分异常清晰,甚至达到了纤毫毕现的地步。
每一株草木,每一粒微尘,甚至石子路上的每一道裂痕,都被以超出亿级的像素呈现。
但这片高清区域却并未给人以视野踏实的安全感,反而因这未知的笔触而透露出些许不可名状的寒意。
虚线的边缘颤颤巍巍的,似乎很容易被微风吹动,又可能是受到某种不明力量的拉扯——总之它也许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牢不可破。
但它突兀得就像是一片迷雾中突然开启的一扇窗,窗内的他们隐隐可以感知到在无人的窗外,散射着许多条繁杂的、无法捕捉的视线。
视线?
一号心有所感,抬头望向天空那只巨大的死鱼眼。
死鱼眼一直牢牢地将目光与一号一行人绑定,此刻自然也看到了这片区域,果不其然,虚线框中有了比一号让它更感兴趣的东西,昏白的眼珠非常明显地望向了虚线框的方向。
看来他们没有找错地方。
再加上之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