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停止了与一号的互掐,“啥事?”
许遂捏捏衣角:“那个,其实刚刚笔仙降临的时候,我的许愿笺好像发生了一点变化。”
这话显然引起了淳于空的注意,他快步上前,吓得许遂下意识连退两步。
“你躲啥躲?”淳于空皱眉。
“我没没没……躲。”许遂赶紧掏出许愿笺递了过去。
淳于空将许愿笺捏在手里,轻轻摩挲,指腹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小纸卡的质感比刚才更焦脆了些,甚至隐隐有被火焰燎过一把的味道。
难道是因为许遂第二次召唤出了相同的笔仙,重复的愿力超出小纸片的荷载,所以才表现出了轻微的崩坏?
合理推测,若是他们让这场仪式顺顺利利走完全程,这张许愿笺绝对会悄悄碳化在许遂的口袋里。
或许这是某种防止一人持有多张许愿笺的设计?为了预防有乐子人许下什么左右脑互搏的愿望?
……这迷信小游戏还蛮严谨的,淳于空挑眉。
宁爻的鼻子凑了上来:“我嗅到了熟人的味道。”
淳于空推开他越凑越近的脸:“那你这熟人烤得还挺焦。”
“我没开玩笑。”宁爻不满。
淳于空无奈摇摇头,随手将卡纸翻转过来,接着,他愣了足足一秒,才猛然睁大了双眼。
被燎过的许愿笺背后,浮现了一枚刚刚没有的徽章烙印——一只敛翅的鹰。
“这是?”
“饶鹰的私印。”
——
雨滴像破碎的玻璃珠砸向夜晚的轸星市,水汽弥漫,霓虹灯在湿漉漉的雾气中氤氲成一片混沌的光斑,倒映在一双明亮的眼睛里。
饶鹰孤身立在高楼天台的一角,占据着最佳视野,将城市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高楼间的排风系统不断发出嘶鸣,涡轮声在暗处涌动,这座城市的地下已被纵横交错的管道根系贯穿,被协会与联盟联手追捕的她,唯有在远离地表的城市上空,才得以片刻喘息。
但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饶鹰足下使力,身形划破雨幕,风衣下摆像花一样张开,整个人轻盈地在林立的高楼间起落。
终于,她半蹲着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