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说完这话后,许大茂立马就支棱起来了,身体坐的比刚刚更加直了,下巴也扬了起来,还用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环视起四周来。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的这个样子就立马对着他给了一个大逼搂说道:“你就不能被表扬,这稍微一表扬你这立马就骚包起来了,你就不能稳重一点吗?”
许大茂这刚刚才表现出来不可一世的样子没到一分钟呢,就被何雨柱这样无情的给拍了下去。
许大茂的头又低了下去,还稍微转过去对着何雨柱露出了个委屈的模样,像是在对何雨柱控诉他在对自己使用暴力,是法西斯行径。
师母和雨水在一边看着许大茂现在的这副模样都露出了一副开心的面容,屋里的气氛也立马轻松了不少。
何雨柱看着大家又恢复了笑容,转头一看就发现现在屋里就只有老太太一个人还在那里一脸愧疚的坐在那里,没有一点要说话的意思。
“老太太您也别难过了,也别在责怪自己了,这事啊要我说还真怪不到你的,您也没做错什么,不就是当时稍微起了点私心吗,可转过头来想想您又不是什么圣人,有私心不是很正常的吗?不只是您就是我们谁还能保证平时没有一点私心呢?”
何雨柱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爸这事啊,说到底他自己也是有责任的,而且这事情他的责任还不小,按十份算的话他就得独占四五份才行。”
当何雨柱这话一说完,屋里的人不只老太太就是师母他们都立马看向了何雨柱还用着一副疑惑的眼神看着。
何雨柱看着大家对自己投来问询的眼神,也没有犹豫就继续说道:“这次虽然有易中海在里面推波助澜让我爸认识了白寡妇,并且也成功把我爸给逼走了,可老话都说了这苍蝇不叮无缝蛋,我爸要真在当时没有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白寡妇又怎么可能成功呢,就算这次想办法让我爸躲过去了,可以后又会不会来个黄寡妇,红寡妇什么的,只要我爸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的时候他这一劫就是躲不过去的,所以说这事啊,说是他被人算计了,还不如说是他自己给自己挖坑往里跳呢。”
何雨柱一番话说完,屋内众人纷纷沉默下来。过了会儿,老太太开口道:“柱子说得对,是我老婆子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