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边对着何雨柱说道:“让你见笑了,你那时候还小,或者说是那时候还没有你呢,你是没有见到以前那些外国人在我们国家的嚣张气焰,就不说我们国家的那些平头百姓了,就像我们这样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在他们面前不照样每天谨小慎微的,就怕一个不小心会家破人亡,要是遇到个那边有点身份地位的我们就不只是谨小慎微了,那都得是卑躬屈膝了。”
娄母说到这里后又叹息着继续说道:“在别人面前我们家或许是风光无限好,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年我们遇到的那种境地呢,解放前我们家也没少出钱出力的去帮助那些组织,只要是和外国人干的组织我们那时候是能帮就帮,从没有推辞过,我们那样做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把外国人打出去后,能安安稳稳的做生意,过日子嘛,可现在外国人是打出去了,我们的生意反倒是不能做了,好吧,不能做就算了吧,我们也上了年纪了,也跑不动了,那就老老实实过几天消停日子吧,可这都不行,又给我们定了个资本家的身份,说我们是什么剥削阶级。”
听着娄母的抱怨声,何雨柱心里也不好受,这这方面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人有千样,有好也有坏,就是以前的资本家也是如此,肯定是有坏的,那好的也不少吧,这样一杆子打下去在自己看来确实是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