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要说点什么劝解一下娄母,可张了好几次嘴巴到最后还是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了,主要是他知道几你以后国家会迎来那至黑的十年动荡,在这十年的时间里会有很多的人被冤枉或者被陷害,现在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违心的话啊。
就在何雨柱进退两难的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娄父说话了:“好了,没什么好抱怨的,只要国家能够强大起来,我们就是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关系,现在还是聊点别的吧。”
娄父说完这话以后又转头看向了何雨柱说道:“你就那么肯定我们这次不会像以前一样对邻居老大哥忍气吞声?你刚说完我们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可不构成理由,我们这近百年里已经有很多次对别国退让或者说是俯首都不为过了,刚刚我也就是听了你的话一时激动而已,也算是太希望那一天的到来了,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跟我这么多年里见过了太多投降有关。”
何雨柱听到了娄父的话后低头仔细想想后这才抬头对着娄父说道:“别的我说不好,可有一个例子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五零年的时候我们出兵朝鲜的事,那时候我们才建国不久,正是要什么没什么的时候,我们的领导人都能做出去那边跟美帝等十七国联军打仗,那就更别说现在了,我们完全没有必要现在就去跟邻居老大哥屈服的道理。”
娄父听着何雨柱说出的理由,眼睛里的光是越来越亮了,等何雨柱的话刚一说完他立马就拍起了手说道:“就是,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那时候可比现在困难多了,我们当时就连抢炮都造不了多少,在那种情况下我们都不怕,现在就更加没有必要去怕了,大不了再打一仗呗,只要不再投降,就是让我背枪上我也愿意,最后死我都高兴。”
何雨柱看着娄父的这副高兴劲,也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这是在外国人面前受了多少委屈啊,要是受的委屈少了也不可能有就是跟着去战死都开心的心情啊。
默念过后,何雨柱的脸色又是一变,变的有点沉重。
娄父和娄母两人也看到了何雨柱这副脸色沉重的模样,娄父又有点疑惑起来,对着何雨柱就问到:“这怎么突然又变成了这副模样,难道是你不看好我们最后会赢嘛,你是觉得我们会输?”
何雨柱听到娄父的问题后立马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