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叶杏又将玉米面给弄好了,准备做锅贴的,总之是一点都没有闲着。
潭婉一直站在门口,见叶杏一直忙活,也没有搭理她,心里头很是不悦,不过为了打听清楚这个叶杏的底细,只好陪着笑脸上前,假意用火钳拨弄着灶膛里头的柴火,装出了一副帮忙的样子,道:“叶杏啊,我看你挺能干的,真是个好媳妇,你,你还会医术啊?”
当初说亲的时候,她那叔婶可没有说她会医术啊!
这要是知道她会医术,说什么她也不可能让江辞深娶她进门的。
“嗯,学过,不过我师傅当初叮嘱过我,要让我成婚之后才能展露医术的 ,所以我谁都没有说过。”叶杏将一张张的玉米饼子贴到了锅沿上,云淡风轻地说道。
看着叶杏这副样子,潭婉的脸色又不着痕迹地青黑下来!
要不她说那个贱种的运气好呢!简直就跟蟑螂一样,怎么都弄不死!
她千挑万选给他娶了一个足够胖足够丑足够懒还心有所属的女人!竟然阴错阳差地将他的手给治好了!
真是有够怄气的!
潭婉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在客厅中跟江辞深谈话被怼的江父也背着手进了厨房。
他站在门口,背着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领导的架子。
“挺香的,看来你手艺不错。辞深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江父见叶杏在灶边忙活,整个屋子中都弥漫着食物浓郁的香味,忍不住再赞叹了一句。
叶杏心里头不太喜欢江父和潭婉,不过好歹也是江辞深的长辈,她总不能甩脸子吧?而且厂长公公也给她寄了不少的生活费,俗话怎么说的来着,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啊,就冲着这钱,她也得露出一丝职业假笑来。
“爸你过奖了,你也不提前让人捎个话,家里也没有准备什么菜,就做了两个家常菜。”叶杏笑着道。
“可以了,像以前我跟辞深他娘在乡下的时候,那个时候过年能有一个大白馒头吃都高兴得不行了。”江父也免不了领导者的通病,开始忆苦思甜起来。
叶杏这个时候揭开了锅盖,里头的锅贴饼子已经微微有些焦黄色了,这种程度是最好的了。
她拿来一个大陶盆子,将玉米饼子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