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医院,那正好,他舅舅就是县城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他说,他一定会尽力配合你的!”
这话一出,江辞深当即就拧紧了眉心,语气冷淡道:“我妈就是一下乡知青,家里人都死绝了,我上哪儿来的舅舅?”
“你弟弟妹妹的舅舅!那也是你的舅舅!你现在有用得着人家的地方,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江树庆怎么说也是县城有头有面的人物,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头倔驴!你是不是一天不把我气死,你都不心安!”
江辞深眼底露出了一抹讽刺的冷意,不紧不慢道:“那也是,我还真比不上二弟和三妹这么懂得察言观色,见缝插针,左右逢源,物尽其用呢。”
江辞深讽刺起来都不带喘气的,说得江父的脸色那是越来越黑。
这个时候,坐在前头的潭婉这才故作温柔,大方体贴地说道:“老江,你说什么呢!这当舅舅的为外甥出力,那是天经地义的,辞深他从小性格就这样,我哥不会说什么的,你别总跟孩子吵架,回去了要是让人家看到,这不是闹笑话吗?”
“我跟他吵架?我还懒得搭理他呢!连句好话都不知道说!”江父气哼哼地说道。
很显然将辞深对他的评价也不相上下,甚至别过头直接看向了窗外。
不过他的手却是一直紧紧扣住了叶杏的手,丝毫没有松开。
坐在前头的潭婉虽然刚才是带着笑意回应了江父的话,不过她的双手却也紧紧地绞了起来,面色也变得越发的阴沉了。
她绝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杏将江辞深这个残废治好的!
幸好,她的哥哥就是县城人民医院的副院长。
叶杏想要给江辞深治疗,必须要在县城的人民医院才有手术室的。
她绝不会让江辞深好起来的!
车子一路晃晃悠悠的,这才总算来到了县城,不紧不慢地停留在了一栋白色的小洋楼跟前。
这小洋楼前面还有个院子,种了些花花草草,有藤编的桌子和椅子,看起来像是喝茶的,十分有小资情调。
车子停下来后,司机先从后备里将江辞深的轮椅拿了下来,然后和叶杏两个人将江辞深扶到了轮椅上,然后再将叶杏他们的行李拿了下来,直接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