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年头,媒体和通讯都不发达,消息传播主要靠报纸和录音机还有口口相传。
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口口相传比较实际了。
最后,传到江家的耳里,就是有个货车司机喝醉了,在学校门口撞了人,然后害怕之下,带着那个人一起将车开到了河里,畏罪自尽,有人去打捞了,但是没有捞到尸体。
而一直到了当晚六点钟,叶杏都没有回来。
江父派司机去学校问了,校长说叶杏是下午三点半出的门口。
而根据河边的围观群众称,车子落河的时间大概也是三点四十分左右。
而且,江父查下来,厂里头的确有个司机出了事。
当晚,江父的神色变得凝重十分,甚至不敢正眼看江辞深。
“辞深,出事的人很有可能,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叶杏。我跟你说,你不要太伤心,人这一辈子,什么意外都会遇到的,公安已经在打捞了,你一定要节哀。”
作为父子,江父河江辞深聚少离多,掏心掏肺说话的时间更是没有寥寥可数。
两父子的关系向来针锋相对,但是这一次,江父倒是真的从心里觉得有些心疼江辞深了。
他也是年少丧妻,他跟江辞深的母亲的感情,跟江辞深和叶杏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他说完这番话,眼角有些泛红。
虽然叶杏这个儿媳妇,他刚开始连去看都没有看过,就让潭婉定下来了。
但是人心肉做,他跟叶杏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对叶杏这个儿媳妇还是挺满意的。
这么好端端一个人,突然就没了。
换谁能承受得住?
然而,江辞深却只是抬起眼,深深地看向了江父,最后勾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来。
“你瞎说什么!叶杏才不可能有事!”江辞深神色很平静,语气坚定地说道,“你就是在胡说八道!叶杏根本不可能有事!”
潭婉听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头都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不过见江父这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她只好也装出了一副沉痛不已的模样来,假意说道:“辞深说得不错,叶杏吉人自有天相,现在公安不是还没有将人捞出来吗?只要没有捞出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