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杏和江辞深都吓了一跳,叶杏借着旁边夜宵摊档的灯火这才蹲下来看清了来人的脸,是谢思临。
“谢弟弟!你怎么了?”叶杏急忙扶起了谢思临的头,急声问道。
然而,谢思临从清醒之后就一直在忍耐剧烈的疼痛,一直干熬了几个小时,总算等到李少恩和潭欣开车送潭勇军去码头了。
等车声走远之后,他才费劲地爬了起来,然后又是用头,又是用脚的,这才将窗子的玻璃撞碎了,逃了出来。
这一路的过程和疼痛,已经不能用言语来描述了。
而且他的双手手腕都被打断了,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这种不能使用双手的恐惧。
这一路,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过来的,那边人烟稀少,走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也没有办法求助,他就想着往这边来,起码找个有电话的地方他爸打电话,想不到,碰到了叶杏和江辞深。
在看到叶杏的一瞬间,谢思临只觉得一直忍耐压抑的疼痛和恐惧,都绷不住了。
他想要将自己经历的一切都跟叶杏说,让叶杏赶紧报警,然后让叶杏给他治好双手——
但是,就在他扑向叶杏的瞬间,谢思临已经是双眼阵阵发黑了,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弟弟——”叶杏见谢思临手臂上,头上全是血迹,脸色焦急地叫道。
“码头——码头——去码头——”谢思临气若游丝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码头?什么码头?”谢思临重复了三次,所以叶杏听的很清楚。
然而,再去问,谢思临已经彻底晕死了。
叶杏当即检查了谢思临的身体,他头上和脚上都扎了玻璃碎片,有的扎的很深,血迹累累,看起来简直是触目惊心。
而最让叶杏震惊的是,他的双手手腕被打断了。
检查到谢思临的手腕时,叶杏的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双手被打断了,伤的位置跟你一模一样,十分精准,下手狠辣,需要马上给他做手术,耽误了时间,恐怕这辈子就废了。”叶杏看向了江辞深,神色凝重地说道。
听叶杏这么说,再联想到谢思临刚才说的码头,江辞深当即断定道:“是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