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记忆,那么他就不会痛苦了,既然不会痛苦,自然也就不会再分裂人格了。
但是,这怎么又有唱戏的声音了?
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些自信点的,她今天针灸了这么久,没有道理催眠失败的啊?
既然催眠成功了,那这大半夜的唱戏的,不是沈泽年,又是谁?
叶杏紧紧地拧紧了眉心,这才起身穿好了衣服,准备去一探究竟。
江辞深也没有睡着,自然也被吵醒了,见叶杏起床穿衣服了,不由得问道:“怎么了?你不是说治好沈泽年了吗?”
叶杏挽起了头发,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点,我明明已经催眠了他,按照道理来说他不会再分裂出人格的,这是彻底根治他这个病症的方法,但是这大半夜的,除了沈泽年,还有谁会不睡觉起来唱戏啊?”
江辞深听她这么说,也没有了睡意,当即也起来,穿好了衣服。
叶杏看向了江辞深,道:“你起来做什么?你还是休息吧,我过去看看就是了。”
然而,江辞深却用最快的速度套好了衣服,然后拿起了手电筒,道:“你既然觉得有些疑惑,那我还是陪你过去看看,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叶杏见他坚持,也没有再说什么,正要去拎起医药箱,江辞深的动作却比她快一步,已经将医药箱拎到了肩头上,并且一手打开了手电筒,一手拉过来叶杏的手。
叶杏下意识地走到了旁边那个先前荒废的院子去,然而,让她意外的是,沈泽年并没有在这里。
那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还在继续,叶杏顺着声音找去,便发现声音是从沈泽年的院子里头传出来的。
这就奇怪了,沈泽年向来都是到那个院子去唱戏的,从来不会在自己的院子里头唱戏。
即将踏入院门的时候,叶杏忽然停顿了一下。
“你在外面看着,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叶杏将医药箱拿了过来,道,“沈泽年从来没有在自己的院子里头唱过戏。”
江辞深见她神色凝重,只好点了点头,并没有现身,守在了外面。
叶杏拎着医药箱走进了院门。
沈泽年此时已经换上了戏服,还画了浓妆,这么一眼看过去,根本就看不出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