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沉声说道。
颜欢宁听严谨说居然要离开研究室,当即就慌了。
她抬起眼,哭着道:“对不起,师兄,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做错了,你,你不要离开研究室——你博士毕业证还没有拿到,你不能离开研究室——”
“相比于我的博士毕业证,我更在意我是不是会背负罪恶。”严谨眼底浮起了一抹嘲弄。
“我,我离开。”颜欢宁眼底闪过了一抹挣扎,终于咬着唇哽咽道,“我的基础本来就不够,去研究室也帮不上忙,我离开。”
这话一出,严谨倒是有些错愕了。
不过,颜欢宁肯离开研究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如蒙大赦一般。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严谨颔了颔首,没有再说其它的,转身离开了颜家,一次都没有回头。
颜欢宁仍然瘫软在地上,目光痴痴地看着严谨的背影,眼泪一次又一次地滑落了下来。
她知道,这一次,严谨是彻底厌弃她了。
她跟严谨,这辈子是再也不可能了。
颜欢宁抱头痛哭起来。
颜父和颜母见颜欢宁哭得这么惨,眼底又闪过了一抹不忍。
但是医者父母心,他们本来是医学世家,从来都是救死扶伤的,颜欢宁却做出来这等害人的事情来,他们又觉得是自己管教不严,有违祖训。
所以颜父颜母相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道:“欢宁,这一次我也不能站在你这边,我们学医的,本来是要博爱的,你却如此狭隘自私,而且小小年纪,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你的确需要好好反思。”
颜老爷子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颜欢宁见到家人失望的脸色,只觉得心痛得差点呼吸不过来。
她目光痴痴地重新落在了门外,用微不可察的声音低声呢喃道:“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啊,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他啊——我只是喜欢他而已——”
这边,叶杏跟严谨分别之后就回到了家中。
江辞深想要两年完成本科的四年的学业,所以最近也是越来越忙了起来。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他才回来。
见叶杏在翻译资料,江辞深不由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