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问题,可是一方面,我们需要寻找名义,另外一方面,那天隘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除了这些明面上的困难以外,还有一个特殊的困难,也是在场的众人,只口不谈的困难。
这个困难便是东州兵,以及背后的东州集体。
这支部队很特殊,至少对于益州众人来说,是非常特殊的。
昔日跟随益州牧刘焉,从三辅等地征召而来,平定蜀中之乱,镇压蜀中大族,战斗力可以说是极为彪悍。
甚至能够为了约束这些人的战斗力,更是将这些人的家属,直接从蜀地以外的地区全部迁进蜀中,好吃好喝的供着。
而且不同于蜀中的其他部队,如果说其他的益州部队,除了日常的训练以外,还要负责一部份的农耕,巡逻,缴匪等等任务,那么东州兵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是一支相当纯粹的部队,作为昔日带进蜀中的条件之一,这一支部队不参与任何的杂活和农耕活动,是一支纯粹且职业化的军人,一如昔日的中央禁军一样。
可以说,这一支军队,除了上一任益州牧刘焉以外,只有现任的益州牧刘璋才有资格调动。
然而现任的刘璋,知不知道这支部队在哪里,估计都是一个值得思索的问题。
“东州兵吗?”张任感慨了一句,随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即使东州兵没有挂任主将,即使他连战连胜,面对这个曾经的大山,要说内心当中没有压力,那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