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可以说都不怎么好,不过既然要处理掉这件事情,还是要询问一下专业的人员,两者相对比的话,还是去问一下荆襄水军吧。”王累回忆了一下当今的天下情报,若有所思的说道。
没办法,不管是荆州的刘表,还是江东地区的领头人,和益州的关系其实也不咋地。
昔日的荆州刘表,更是举报了上一任益州牧刘焉和造天子车驾的罪魁祸首,迫使上一任的益州牧刘焉,放弃了自己的天子车驾,要说心中没有怨恨和仇恨,肯定是假的。
都一把年纪了,还不能够实现自己心中的梦,没有这种情况才有鬼了。
至于江东陆军,那完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简称不熟。
所以两者相对比,荆襄水军反而更合适一些,至少距离够近,靠着双方汉室宗亲的关系,至少见个面,谈论谈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以前的事情,纯粹是上一任益州牧刘焉的仇恨,跟他们这些臣子没多大关系,至于会不会影响到现任的益州牧刘璋,那可能性就更低了,毕竟刘璋这个情况,心里面都有数。
只要不让刘璋掉面子,很多事情都可以商量,也能商量,可以说是非常简单了。
如果能给刘璋挣面子,那事情就更简单了,甚至都不用你催,刘璋自觉就能够同意,并且实施下去。
混到当前这种程度,但凡还是一个益州人士,基本上都强一点,那就是这个时候的刘璋,真的是人活一张皮,全靠混面子,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这一点,卢军也算是比较了解的,但对此也没有说什么。
人生在世总要有一些目标,有人求名,有人求利,刘璋的这种行为和想法,倒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对于一个诸侯来说,这种想法确实简单了一些,不过想了想当今天下局势,因缘巧合之下,貌似也没啥问题。
不过这种程度的诸侯,对于益州的众人来说,倒也是一个蛮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一切,自然就开始进行实施,充足的动力之下,自然也就不缺少执行力的问题。
按照时间进行估算,撑死半个月,他们就能够搞定这一切,让荆州和益州双方,能够坐下来进行会谈。
对于两方的会谈,卢军还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