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别家则是陷入摸不到关键张的麻烦之中。
或许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南彦才会竭力副露,去对抗龙门渕的选手。”
“有这么玄乎?”八木记者舔了舔嘴唇,面露古怪。
要做到这种程度,这不得提前翻看牌山?
就像之前南梦彦的读牌,也让人误以为是有透视的能力。
但实际上那只是读牌到了某种程度才给人的错觉。
这位选手,自然也不可能勘破牌山。
铃木渊也做过了功课,哈哈笑道:“确实是这样,很多人批评龙门渕的选法都是门外汉,但实际上她们就是能赢。
这位先锋选手也是如此,虽然他的副露看起来相当胡乱,可只要他能够一直赢下去,或许大众就会认可他的打法了。”
“哪有这么简单。”
藤田靖子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上从不缺少抱残守缺、泥古不化的老旧人士,即便玄学麻将摆在他们眼前也选择视而不见,这种不能接受新生事物和理论的大有人在,就像现代麻将宝牌的出现,也遭遇了大量古典麻雀士的批判。
但铃木渊不太在意:“只要能一直赢下去,再多的批评也无所谓。
就像南彦此前第一场取胜,许多人说清澄走不了多远;第二场获胜,批评他只靠运气,打法胡乱。
等到八强赛上接着拿下胜利,之前的人脸都打肿了,嘴上只能拿运气好几个字来说事。
要是他能拿到冠军,这种声音便会彻底消失!”
这个道理在任何领域里都是适用的。
只要能赢,并且一直赢下去,任何质疑伱的杂音,都会烟消云散。
“喂喂,已经三副露了…”
就在这时,八木记者提醒了一句。
现场的牌局,已经进入了全新的阶段。
龙门渕和清澄的两家继续对攻,两家都有三副露在外,叫听西风和發财的双碰。
南彦副露在外的是,红中、一万和九索,手里的牌只剩下四五索,發發,叫听三六索。
但明眼人都知道,龙门渕已经死听了。
到了牌局中后期,西风和發财根本不可能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