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风从南彦手里打出。
堂岛月面容微微抽搐。
讲道理,你费尽心思做断幺九有什么意义呢?就他这个牌河,如果全在手里的话,国士已经听牌了吧!
还在打幺九牌,这家伙这局到底是有多恶调!
终于,在第十五巡。
堂岛月摸上来了关键性的七筒,听牌了!
叫听八筒和红中。
但很明显,红中是出不来了,唯独八筒还有机会。
毕竟对家的三神净在做染手,筒子他是不要的,最后有可能为了流局听牌,而强冲筒子的危险张。
虽说直击三神净不是堂岛月想要的,但只要能和到这副牌,自己还能反超南彦拿个第二,也不算太丢人。
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的人,居然也要十几巡才能听牌,着实令人难受。
就感觉这牌局和沼泽地的淤泥没什么区别,再怎么幸运的人跟南彦一块打牌,也会染了一身黑,成为名副其实的非酋。
真不知道清澄的那帮女孩子,怎么会喜欢和他打麻将,就因为他长得帅么?
不管怎么说,打完这一局,她回去要好好洗个澡,不能染上他的霉运才行。
而下一巡,南彦依旧摸了张九万出来。
堂岛月冷冷一笑,这家伙看来是得从头恶调到尾了,运气差就是这样,什么牌都摸不到,而好运的人,往往不用做牌,牌自己就会到自己手里。
所以说运气差的人,再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职业麻将场上运势普通的人都是相当少见的,运势差的更是凤毛麟角。牌力再高的人,在源源不断的恶调面前也会屈服,更别说还没有踏上职业的南梦彦!
但突然之间,堂岛月眼角余光瞥见南彦的牌河,莫名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很快,一股凉意从后脑勺顺着脊椎,蔓延至全身上下。
等等。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堂岛月瞪大双眼,陡然看向南彦的牌河。
顿时娇颜悚然!
十五巡切出的牌,全都是幺九牌,没有一张中间张!
这种全是幺九牌的牌河,会出现一个极其特殊的情况。
流局满贯!
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