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到在比赛上被她打哭的女生们,池田华菜还觉得这些姑娘简直就是爱哭鬼,输一场比赛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现在切身体会到这种痛苦,才知道弱者面对强者的无奈。
只有真正当了一回弱者之后,感受到这种无助和无力的感觉,自己比她们还能哭。
真是可笑!
似乎是天江衣撤走了对她的压制,或许是上天的垂怜。
二本场她终于听牌了。
然而却是无役的局面,没有办法立直。
毕竟立直需要投下一根1000点的立直棒,而她的抽屉里连100点都不剩了,比她的脸都要干净。
现在只能维持听牌的状态,看看能不能自摸成功。
她担心一旦改听的话,恐怕又是一向听听到死,所以她必须维持住这珍贵的听牌。
坎听一张六筒,真的能够摸上来么?
轮到天江衣摸牌。
略微感受了一下池田华菜的手牌,天江衣便知道她已经听牌成功。
明明让你好好当牌搭子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强行听牌呢,这样做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
感觉牌型不大,番数却不小,至少是闲家12000点的跳满。
看来宝牌都在她的手里。
也只有宝牌都被抓在手里,才会出现小牌高番的情况。
宝牌两张,红宝牌也至少抓了两张,而池田华菜已经打出过六索,那么肯定就是伍万和五筒,听的也是靠近这两张红宝附近的牌。
再看了一眼各家的舍牌,天江衣微微一笑,随手拆了一张六筒打出。
你听的牌,是这张吧!
随着这张牌被打出来,池田华菜空洞的眼神绝望感更加浓烈。
这已经不是在打牌了,而是故意在打她的脸!
天江衣为了让自己别再操心听牌的事情,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场上还剩下三张六筒,她还有希 可紧接着。
“碰!”
saki又碰了一手,三张六筒全部都落在了外边。
就剩下最后的一张了。
池田华菜泪水止不住地涌动,可恶啊,最后的六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