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哪里,求求伱快来到我的手里吧!
天江衣却微微一笑。
她这一局里特地撤回了支配全场的能力。
现在三家都已经听牌了,这种情况下即便自摸了也放弃听牌,毕竟只要自摸的话,比赛就结束。
是龙门渕赢了。
除非风越能够自摸成功。
但三张六筒已经躺在外边,牌山里仅存最后一张六筒,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你自摸,而且那张牌还有被王牌山吞的可能。
只要最后的六筒躺在了王牌之上,风越的大将就无了。
而其她人也必须要直击到她才行。
但是没有那么容易如你们所愿,她有着强大的感知力,任何听牌,乃至牌型的大小、点数以及形状,都无所遁形。
只要别家听牌,就不可能直击到她。
她完全想象不到,这些人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赢她!
“那个”
就在这时,saki突然举手示意裁判。
其她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裁判也面露询问。
一旁的天江衣同样皱了皱眉头,一个半庄的中途可是不允许去洗手间的,这位岭上使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裁判,请问我可以脱掉鞋子吗?”saki弱弱地问道。
她总感觉对局时好像少了点什么,打得仿佛有些拘束,找不到以前的感觉。
感觉是很重要的,就像部长的地狱单骑,往往需要那一丝玄妙的感觉到来了,才能够无往而不利,随便去地狱单骑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说起来,她的感觉最棒的时候,就是在脱掉鞋袜,光着脚的那一刻。
几家纷纷侧目。
就为了这事而喊暂停?
“可以。”裁判点了点头。
如果说是男生多的对局,他肯定是不会允许的,之前就有男生脱下鞋后,醺得其他几家都受不了,比赛都无法正常进行,最后就连裁判也绷不住让他穿回鞋子的状况。
不过既然是女生的话,可以酌情放宽一点。
拖鞋鞋袜之后,saki发现感觉顿时好起来了。
说起来以前在家里打正负零的时候,还有在合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