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盯着佳织来打,牌局会很快结束。
“不过南彦应该不会由着她们欺负佳织的吧?”蒲原智美说道。
“很难说,”津山睦月摇了摇头,“如果击飞妹尾能拿到第一的话,南梦彦会毫不留情地出手的!”
在团体赛上,津山可是体会过濒死的痛苦。
只剩下最后的100点,差点就要坠入深渊。
当时她能明确感觉到,南彦是打算击飞她快速结束掉团体赛的。
“反过来也可以说,如果佳织分数垫底,而南梦彦击飞她拿不到第一的话,他应该也会牺牲自己的点数来救佳织一命。”
加治木由美分析道,“但我很怀疑,南彦的读牌技巧,对佳织有效果么?”
别人理牌做牌,还有逻辑可言。
可佳织的做牌方式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这或许会对南彦的判断造成极大的误差。
要是送胡送不准的话,那就很难受了,在佳织点数垫底的情况下,南彦也很难给她送点数。
“说不定南彦有别的办法呢。”
蒲原智美倒是很乐观,或者说她现在化身成了一个乐子人。
她想看看在佳织乱打给对手放铳的情况下,南彦到底要如何力挽狂澜。
是抢先一步击飞佳织拿下胜利呢?
还是一边在拯救妹尾的同时,一边对抗其她两家选手。
她挺期待的。
表演赛很快开始,也是只打一个东南战。
只有决定全国大赛名额的决赛,才需要打两个半庄。
东一局,宝牌东风,庄家森胁暖暖。
森胁起手摸了一副二向听而且有两组面子的好牌。
只打一个东南战的情况下,每个人只有两次的坐庄机会。
所以必须珍惜每一次的庄位,尽量连庄。
而对手也大概率会选择做小牌,过掉她的庄位。
虽然森胁暖暖对南梦彦的打法不熟悉,但她之前听说过这名选手在团体赛先锋战,仅打两个半庄的情况下,一个人豪取二十一万的恐怖打点,差点将一家击飞出局。
想要达到这么恐怖的打点,此人肯定对庄位的掌控非常变态,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