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切二索。”
南彦摇了摇头,将二索切了出去。
这道题如果是井川来做,基本是秒答。
切二索能够保留两面坎张型,同时也是最高牌效率。
打七索和八索都会损失三枚以上的进张。
不得不说京太郎也算是比较努力的牌手,看他自己这个号平时基本都是每天七八个半庄的训练量,平均顺位29,一直处在掉分的状态。
虽说南彦前世没有所谓的超能力,但是相较于京太郎在计算方面总是要强一些。
其实看京太郎的成绩就知道了,除了数学以外,其它的几科都接近满分,也算是个小学霸,就是计算力实属有点弱。
“哦哦,这里是切二索”
京太郎这才反应过来。
要是打别的,确实会损失不小的进张。
到了一向听的阶段,三枚以上的进张损失绝对是很亏的,毕竟越到一向听的阶段,能摸到的牌张数目越少。
很快,南彦就进了一枚四万,听牌了。
这张牌的出现,意味着接下来想要荣和别家,就得立直。
“对家应该是捏了两张一万,叫听一万跟白板,但是白板我手里有两张,一万已经出现了一枚,立直的话其实还是有放铳的可能,因为其他两家手里应该不存在一万,最后的一万还在牌山里。”
南彦简单分析道。
“额,为什么能确定是一万?”京太郎问。
“这个就很简单了,对家牌河里早切筒子,二万比可以染手的筒子都切的更晚,说明他手里屯着两张一万没有打。”
闻言,京太郎很快就明白了。
原来从对方牌河里,就能分析出这些信息。
其实这些信息由南彦说出来他也能理解,问题是实战里你未必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分析出来。
“不过只剩最后一张一万,应该不用担心摸到的吧,只有一张”
只有一张,被山吞的可能性很大。
“不,恰恰是一张才更危险。”
南彦笑了笑,“如果有两张的话,那就有可能在别家手里当雀头,但是只有一张的话,那么这张牌摸到了就是必给对家放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