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在麻将上做标记,也会污染麻将桌。
南彦没有吃甜点的想法,只是要了一杯红茶。
这一点倒是和在清澄麻将部差不多,因为久帝她们都喜欢喝红茶,南彦也养成了喝茶的习惯。
东一局,宝牌二索。
坐庄的真子率先听牌。
七八万,三四五六七八索,六七八筒,中中中 这副牌,打七万和八万都是单骑,当然也可以切中立直听两面。
不过真子看了一眼牌河,是她有些熟悉的河流。
尤其是南彦面前的牌河,让她觉得异常熟悉。
真子只要稍微分析就猜到了,南彦和她一样都处在听牌的阶段,而且是有手役的默听埋伏。
毕竟这一局的庄家不是他,通常情况下南彦会选择过掉别人的庄位,不会考虑强打点。
这是南彦一贯的打法。
所以切七万或者八万,都稍微有点危险。
再加上她这副牌,打点其实并不高,荣和只有中的一番,意义不大。
立直的话可以多加一番,但同样会打草惊蛇。
真子稍微思考了一下,就选择了切中,兜牌转进。
现在鲁莽地切七八万,其实都相当危险。
‘清澄的女生好像在兜牌啊。’
不管是南浦还是池田,都看出了真子牌河中的异常。
连切了两张红中,而且都是手切,这是拆役牌的节奏。
对于这位名气不显的真子,南浦倒是有所了解。
虽然这名选手在清澄的队伍里实力偏弱,但是她的防守很在行,经常能见到她在奇怪的时间点做出防守的判断,清澄的牌谱分析好像也是她来做,是一位数据帝。
以她对南梦彦的了解,连切两手红中,显然是猜到了南彦在听牌。
南浦看了一眼自己二向听的手牌,也开始进行兜牌迂回,而不是直线做牌了。
毕竟她不是庄家,这局即便不胡问题也不大。
然而池田看了一眼自己的庄位和有dora的手牌,不是很舍得这副牌和自己的庄家位置,即便猜到南彦可能已经听牌了,但她还是得进攻。
旋即冲了一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