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并没有千里山的ace那样的能力。”
加治木由美微微摇头,“实际上,在合宿期间听南彦聊到过你们,我对这次全国大赛各位的牌谱也挺感兴趣,所以此前我就思考过,如果是我面对伱们,应该会怎么打。
而这就是解答。
二位的牌谱,有着很强的规律性,尤其是妹妹玄。
如果是南彦的话,用我刚刚手上的这副牌也一样能够抓到你手里的那张七索,因为你的舍牌太容易判断了。”
听到这话,松实玄不禁吞了吞唾沫。
是的,南彦哥哥在和她们打训练赛的时候,也是这般轻易地就能直击到自己。
“那那我应该怎么做?”松实玄赶忙问道。
“在合宿的时候,南彦他特地和一位叫森胁的前辈学习了反手顺切牌的技巧,这个技巧森胁前辈对于我们也毫无保留地开源了。
有时候一些没那么重要,却非常危险的靠张,可以视场况提前切掉,虽说牺牲了一定的牌效,却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安全,而且也能干扰对手对你手牌的判断。
而这个技巧,我想也比较适合你这种风格固定的选手。”
加治木由美平静道。
如果是这种套路固定的打法,基本上没有战胜南彦的可能性,所以需要一定的剑走偏锋。
否则,这姑娘对上南彦,会被冲烂。
“如果这么做,是否能够迷惑住南彦哥哥?”新子憧再度问道。
“不,大概只能迷惑其他对手。”
听到两人的对话,池田喵忍不住看了一眼新子憧。
在想什么呢,才学一点皮毛就像干扰南彦那个变态的判断,纯粹是想多了好吧,这种东西都不用问!
“有件事我有点好奇,长野县的各位明明和清澄关系都很不错,为什么还要帮助我们呢?”
鹭森灼忍不住问道。
再怎么说,她们也是清澄的对手,按理来说长野县的各位就算再怎么乐于助人,也不会这么尽心尽责才对。
“那还用说吗!”
已经加入鹤贺的堂岛月,有些咬牙切齿道,“当然是希望你们能变得更强,然后把南梦彦打到痛哭流涕,让他也好好感受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