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些。
并且她享受到的,远远比那些恶俗的调校更加令人满足。
所以看似她丢出立直棒,准备放铳。
其实她恰恰享受这种放铳的欣快和愉悦。
来吧,请尽情地欺辱她吧。
“边听的立直noi,对上大星淡的w立直,而且还正好是在拐角的地方,薇萨拉兹是不是又开始犯病了。”
看到这一幕,教练温特海姆表情阴沉了起来。
薇萨拉兹的能力,有时候确实需要通过放铳才能完成。
放铳恰恰是她能力的一部分。
比起荣和、高频副露、自摸、抓岭上和海底,明显放铳这种调整运势的手段要简单得多。
可是大多数时候,放铳那些一二番的小牌,也能达到差不多的程度,根本没有必要放铳大牌来达成目的。
但对薇萨拉兹来说,放铳那些小牌,似乎‘不够惊险刺激’,所以很多时候明知道很危险,她却偏要虎山行。
尤其是这种完全搞不清对手番数的情况。
后来温特海姆针对性训练了薇萨拉兹,让她纠正了自己的问题。
但魔物终究是魔物,一旦开始犯病,又会回归本来的面目。
“嗯,确实是。”
郝慧宇淡淡说道,“我们开赛前就跟她讲解过大星淡的能力,虽然她的牌谱数目比较少,但还是能够分析出不少信息的。
比如说牌山的拐角这个,薇萨拉兹明显知道。
但是她觉得——‘这种判断不出具体番数的能力,要是猝不及防地就给对面放了铳,到底该有多么刺激’!”
“……”
“……”
“……”
临海的休息室,顿时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苛责的,毕竟每一只魔物都是异于常人的存在,基本上任何魔物都有犯病的时候。
比赛场上。
见到薇萨拉兹的对攻,大星淡当即露出了冷笑。
好家伙,你还真是敢呐。
解除了对临海的限制,竟然敢这么猖獗地对攻,简直不知死活!
这一次,一定给你铳个跳满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