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个打手连拉带拽的一个劲推搡,将记者三人都赶了出去。
三人站在门口气愤不已,女记者看着同伴喊道:
“他们太嚣张了, 走,咱们去报案。 ”
一直没开口的收音助理叹气道:
“ 媛姐,我估计报案没用,他们能这么嚣张,肯东执法都勾结护着。 ”
摄像师苦着脸:
“ 那也得去报案, 就算不能收拾他们 , 也得让执法的把摄像机帮咱们要回来。”
三人开车打听,来到了三所,进了大厅报案。
朱竞展听闻有人报案, 将三人带进了办公区,拿出笔记本问道:
“你们报案 ?怎么一回事? ”
女记者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的都说了一遍, 而朱竞展听完后, 将笔记本往桌上一扔 ,笑着说道:
“天合煤矿扣了你们的摄像机是吧, 这也就是个民事纠纷,调解为主。 ”
女记者着急道:
“同志 ,不管是什么,请你出面,帮我们把摄像机要回来。 ”
朱竞展推诿着:
“行,我知道了,你留个手机号, 等我 要回来了 ,再联系你。 ”
女记者一愣:
“同志,我们着急呢,你应该立刻出现场帮我们啊。 ”
朱竞展乐呵呵的说着:
“ 我知道你们着急, 但事情也有个先来后到,我手里还有好几个案子没解决呢,也不能给你们插队是不? ”
“ 你就写个手机号吧,今天我们一定出现场,帮你要回来摄像机。 ”
女记者转头看向了摄像师, 而摄像师一脸无奈的摊摊手,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女记者叹口气,还是在笔记本上留下了电话, 随后和同伴暂时离开。
而朱竞展在三人走后, 将写着号码的纸张从笔记本撕了下来, 团吧团吧揉成纸球,扔进了垃圾桶。
与此同时,我在医院内,见到了昨天的两个上级分局男子。
两人坐在我的病床旁边, 一个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