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南天门。
“有人？”看到远处，脱离地心引力，盘坐在虚空中静止不动的妖妖，姜清然捂着小嘴，低声道：“洛亦，那是嫦娥仙子，还是九天玄女？”
洛亦瞥了眼姜清然，对妖妖道：“妖妖姐。”
妖妖走了过来，看了眼洛亦，随后盯着姜清然。
看着眼前美丽的不像话，又不真实的仙子，姜清然朝洛亦身后靠了靠。
妖妖玉手一抬，那张纸飘了过来，她递给姜清然。
后者看了眼洛亦，然后才接过来。
“我回来了？”姜清然念了一遍，然后看向洛亦，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妖妖道：“你怀疑是她？”“大概率是了，但是缺少实质性的证据。”洛亦点头。
妖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向混沌，抬手间，一道道光纹弥漫出来，在混沌中震动着。
姜清然满脸呆滞，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洛……洛亦，她究竟是谁啊，是不是天上仙子，还有，她在干什么？”她小声的问道。
洛亦看着她，没有回应。
姜清然心头一动，此刻洛亦的眼神很陌生，让她莫名的发怵，她从未见过洛亦有过这种眼神。
陌生，又带着很大的压迫。
“洛亦，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她抿着嘴，像抓着洛亦的胳膊，可是那种薄凉的眼神，她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洛……洛亦，你不会要杀了我吧！”姜清然眼中满是害怕与泪水。
洛亦淡漠的盯着姜清然，道：“如果有需要，你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
姜清然身体一颤，双腿发软，就要瘫软在地上。
就在此时，她身体被一股力量包裹着，丢进了混沌中。
“洛亦，救我啊，我不想死。”姜清然四肢扑棱着，但是在失重情况下，她只能漂浮在那里，任何挣扎都毫无效果。
妖妖抬手一点，一道光芒射进姜清然的脑海中。
下一刻，姜清然便是平静下来，不再挣扎，眼神空洞呆滞。
洛亦平静的看着这一切，若是姜清然体内真的存在第二个人，类似上官清寒那种状况，此举，能不能将其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