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楼下,果然是一间小旅馆,但老板不在。
傅靑海来到街上,随意地溜达了起来,看发展规模应该是一个小镇子,就是沿街招牌上的文字自己居然看不懂。
不是已经载入英语精通了吗,自己怎么还看不懂……
路上偶尔走过的行人,对傅青海的样貌有些惊奇,有些不礼貌的还一直盯着傅靑海的脸看。
可能是个欧洲乡下的小镇,没见过几个黄种人吧。傅靑海心中暗暗揣测。
但是想想自己提着一把黑色的长柄剑走在路上,似乎也有点太奇怪了。
傅靑海回想这柄剑的原主人,碎心者艾丽西亚,是用黑色布匹缠绕直接包裹这把剑的,但是傅靑海觉得这样不好,这是一柄开了锋的剑,剑刃随时会把布匹割断,得缠绕好多圈。
要不,先找个皮具店做个剑鞘把瓦钢剑装起来?
欧洲人使用皮革制品比中国人更多更久,即便是乡下小镇,皮具店应该也不难找。
傅靑海站在一间门店的招牌下面,摸着下巴,仰头看着上面的文字。
唔……怎么有点像俄语字母。
就全世界范围来说,英语是通用语言,但就欧洲范围来说,英语反而是小众语言。
讲德语的国家都比讲英语的国家多,更不要说包括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在内的拉丁语族了。
但是看铁牌上面的鞍具+皮包的符号,应该是个皮具店吧……
傅靑海推开玻璃格门,走了进去,一进入门店内,就闻到一大股怪异刺鼻的化学药水味儿,柜台后摆满了皮衣和皮包,看起来是皮具店没错了。
“老板在吗?”
傅靑海敲了敲柜台桌面,用英语喊道:
“我要做一个皮革剑鞘。”
一个秃顶大胡子的男人从里屋走了出来,手上还戴着手套。
“我要做一个剑鞘,老板。”
傅靑海将手里的黑色瓦钢剑放到了柜台上,又重复了一遍。
挺着个油肚的大胡子男人斜眼瞅了傅靑海一眼,嘴里低声嘟囔了两句傅靑海听不懂的语言,用英语说道:
“不做。”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