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海也仅仅只穿了一条工装裤和一件背心,顿时感觉有一条弹性嫩滑的肉体在自己身上缠来缠去。
哈,啧……
傅青海无奈地笑了一下,单手一把托起贾丝廷挺翘的圆臀,让她整个人悬空挂在自己身上,走向了大仓库的角落。
那里铺着一张简易的行军床。
背后,桌面上的电脑里,音乐播放器还在循环着一首悠扬的粤语老歌:
“冷雨夜我不想归家,盼望你会知,可知道我的心,比当初已改变……”
“唔……嗯……哈~”。
“只牵强地相处……”
“咯吱~咯吱~咯吱~”行军床在摇晃。
“冷雨夜我不想归家,怕望你背影,只苦笑望雨点,须知要说清楚……”
……
朝阳初升,泛红了云彩。海面上倒映着太阳,犹如一道红光,映染在整个海港区的建筑物上,海鸥从空中掠过,发出一声声嘹亮的叫声。
清晨的光芒从仓库顶上的玻璃窗里打了进来。
贾丝廷·汉默从行军床上悠悠转醒。
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和粗糙的帆布织物紧贴着,眼神茫然地看着眼前灰色的金属地面,目光顺着地面往上移动,看见了一个坐在实验桌前的男人。
屏幕的浅浅荧光照在他的侧脸上,他赤裸着强壮的上身,全神贯注于屏幕上的不断滚动着的细小代码,双手按在键盘上,十指快速敲击,快得都出现了残影。
这得是什么级别的老程序员?
“嗯……”
贾丝廷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正准备起身,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忍不住痛哼出声。
“醒了?”
傅青海继续专心致志于眼前的代码,头也没转地问道。
贾丝廷发现自己枕着一件黑色背心团成的枕头,身上盖着一件宽大的飞行员夹克。
“贾丝廷,你们家是基督徒吗?”
傅青海一边运指如飞,一边问道。
贾丝廷·汉默揉着宿醉后昏沉疼痛的脑袋,从行军床上坐起身,答道:
“不是,怎么了?”
从傅青海的侧脸可以看到他勾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