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琅能做的事情,银河却不行了。
过了一段时间,飞毯飞过一个地方时,周清突然睁开了眼睛。
“停!”
安琅立马停住,看向周清,问道:
“公子,到地方了吗?”
“没到。”
周清坐了起来,看向身后的地面上,说道:
“只是看见了一些事情。”
“把飞毯降下去。”
安琅依言行事,周清踏足地面,往他们来时的方向走去,也就几步路的功夫,一座破庙出现在他眼前。
周清让安琅留在外面,然后他一个人走进庙中。
里面篝火燃烧,有三个人围绕着篝火而坐。
其中一人是個年轻人,他靠在一根柱子上,闭着眼睛似是睡了过去。
那年轻人锦衣华服,挂玉带金,细皮嫩肉,一看就知道出身不俗,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另外两人分别是一个脸上有疤的老人,和一个面容沧桑,长相很普通的妇人。
两人身上都穿着粗布麻衣,透露出平凡与困难,与那个在睡觉的年轻人是截然不同的画风。
在破庙的地面上,有些位置摆放散乱的杂草,遮住了地面。
静立在原地,周清看了这三人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大步走向篝火,虎虎生威,带起了不小的风势。
靠近之后,周清发现疤脸老人面前有着一小撮白色的粉末,他观察的很细致,也在疤脸老人的指甲缝上也发现了相同的粉末。
而破庙中,充斥着一股香味,将破庙本身的味道全部遮掩了。
“天色很晚了,这位公子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在这里歇息。”
疤脸老人盯着熊熊燃烧的篝火,目光动也不动的说道:“这里很空广,老汉我一家也占不了多少地方。”
周清盯着他,微微一笑,说道:
“我可不敢在这里歇息,不然的话,恐怕都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我还想多活几年,多为大齐做点贡献。”
破庙之中,顿时一静,只有篝火燃烧炸裂声不断。
疤脸老人的目光从篝火上移开,看向周清,说道: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