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回来,颜芙凝道:“等这道菜炒好,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村民嗤道:“就是她送来的,真不会过日子,手那么松,一条好肉轻易就送了人。”
猪是要卖钱的,得来的钱,她得攒起来给儿子讨老婆。
只好叮嘱他们:“快去快回,路上莫贪玩。”
“那更应该收下了。”颜芙凝将肉上打结的稻草结挂到李母手指上。
有人笑喊:“你若不要,有的是人想要。”
“好。”傅辞翊慢条斯理地舀水洗手。
其中三条直接放入罐子里腌制,剩下三条又加了点酱油。
“大娘,是这样的,我夫君听说昨夜喝的酒是李大哥父亲留下,如此珍贵的酒喝了,让我夫君过意不去。这会子他去村塾,便托我来送一条肉。”
颜芙凝将肉上的酱油抹匀,也放入罐子里。
又过了一炷香时辰,傅北墨与阿力回来。
“调料不够,就这么简单做做,也不知味道如何。”
煮菜的时候,切上几片,那滋味是过年才有的。
颜芙凝拿出两个罐子,取了六条新鲜的五花肉,分别在肉上涂了酒。
她也想吃。
颜芙凝推辞:“送肉过来是夫子的意思,你既然将夫子看成师父,师父有命,你不遵么?”
两人很快出了院子,走远。
两人笑容一般,似乎意有所指,却教颜芙凝不明白这两家伙究竟在搞什么。
胡阿静垂下眉眼,脸色乍青乍白,一时间又无法反唇相讥。
颜芙凝手一抖:“……”
李信恒推辞:“这个我可不能收。”
两人与颜芙凝错身而过,转眸看到赶车李手上拎着的五花肉,不禁疑惑。
这么一条肉,少说也有三斤了,可值好多钱了!
李信恒对母亲道:“娘,夫子教我功夫,在我心里便是我师父。我拜师礼都没出,怎么能收师父的礼?”
傅南窈道:“我知道了,没放酱油的是咸肉,放了酱油的是腊肉。”
梅香惊道:“李大娘,婉娘儿媳怎地给你家送肉吃?”
颜芙凝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