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日向太妃晨昏定省的人只有我这个正妃,婆母一想便知。”
“此后,我每日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毕竟婆母身后有不小的势力,且她时常罚我。如此一来,我不知该不该将这个消息告诉旁人,更不知道该告诉谁人。”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皇上,你我大吵一架,我这才控制不住地提到你母亲做了对不起父皇之事,却也没有明说是什么。”
乔婉悠看向龙奕:“皇上,事情便是这么个事情。”
龙奕沉声:“你所言,朕信。你把心放肚子里,朕决不会因会此事要你们的命。”
“那就好,我再多说几句。”乔婉悠叹息,指了指那张远远搁着的青面獠牙的面具,“自那日清早之后,夜里时常有鬼脸来吓我。那时的我年轻,大抵也是单纯,我完全没将鬼脸与先前所见联系在一起。”
“如今想来,鬼脸的出现与事情被我撞见有很大联系。”
乔婉悠道:“皇上,臣妾不知帝太后如今身旁有哪些人,当年的男子或许还在她身旁,或许被她安排在宫外。臣妾相信要找到那人与皇上来说不是难事,就怕皇上为了母亲声誉不找。”
“会找。”龙奕龙颜滚滚,看向三子三儿媳,“可具体说面具是从何处得来的了吧?”
“冷宫。”傅辞翊道,“还请父皇勿怪,全因她也只是偶然所得。”
“可以。”龙奕清冷出声。
颜芙凝这才道:“面具是在玲太嫔住处发现,玲太嫔曾经拥有不少毒药,面具在她的住处发现,很有可能当初戴此面具之人是去寻找毒药而遗落。”
“其实在玲太嫔被打入冷宫时,她所有的毒药都被人拿走了。在那些毒药中,就有导致失忆的药物,玲太嫔曾说她那种药物要配合恫吓才会有好的效果。”
“母后在离开京城那会眼睛还是瞧得见的,彼时也并未失忆,如此说来,是下毒之人以为现有毒素无用,想着去玲太嫔处再寻个剧毒。”
“不承想没能寻到,故而纵火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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