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往屋子里行去。
颜星河与傅辞翊则先后行至洪清漪跟前。
“母亲。”
“岳母。”
“你们来了正好,帮我劝劝他。”
洪清漪看长子急得不行,也不知如何劝慰,只好吩咐他们男子去与他说话。
颜星河与傅辞翊便一左一右地将颜弘厚请去了廊下。
“你们说我能不急么?”颜弘厚搓着手,又捏了捏手心,“她那样疼……”
忽然屋内有叫喊声传出,听得颜星河与傅辞翊对视一眼。
“这女子生孩子一事是挺困难的,据说很疼。”颜星河道,“据说这疼是男子都承受不来的。”
闻言,颜弘厚更焦灼了:“真有这么疼?”
“嗯。”颜星河点头,“大哥若不信,你问妹夫。”
兄弟俩将目光挪向了傅辞翊。
傅辞翊怔住:“问我作何?凝凝又没生过孩子,我也没经验。”
“我的意思是我妹妹会医术,你耳濡目染,也懂得一些不是?”颜星河解释。
“我是听她说起生孩子极疼,也因此害怕。”傅辞翊坦诚。
闻言,颜弘厚颓然坐在长椅上,双手抱头:“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她怀上孩子!”
此言被洪清漪听见,她火急火燎地过去:“我说星河辞翊,你们就是如此劝他的?”
“母亲误会了,我们就在好生劝大哥。”颜星河轻轻推了母亲肩头一把,“大哥这里有我们,母亲放心。”
洪清漪十分不放心地看他们一眼,终究提了步。
委实焦急儿媳的情况,遂也去了屋子里。
徐氏与温氏则跟了进去。
廊下。
颜弘厚抬眼:“我妹妹是医者,连她都怕,我……”他陷入深深自责,喃喃重复,“就不该让可柔怀了身孕。”
傅辞翊眉头不由得拧起。
怎么办?
除了避子汤之外,还有什么好的法子能阻止凝凝怀了他的孩子?
至于他们的女儿,还是等等再要罢。
颜星河指了指自己:“你们看看我,孑然一身,就是怕媳妇生产受苦。”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