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吾儿的,我看了也的确像。反正我答应太子给他作证,那就是吾儿的尸体!”
白启然直接抽出玉笛吹奏了一曲,他怕实在完成不了寒王交给自己的任务!
曲终。
“你这曲子吹得不错。”
“沈兄谬赞。”
沈临潜眯了眯眼,继续说道:“你再来一首,我舞个剑给你看看。”
说着沈临潜走到一旁取出一杆长枪。
这是剑?
白启然咽了口唾沫,吹奏了一首《阳春白雪》,那是他哥哥饮酒时必定拉着自己演奏的曲子。
沈临潜挥起长枪,呼呼呼的转了几圈,结果把自己转晕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终于消停了。
两人终于可以坐在茶几边喝口茶说几句话了。
“千万士兵看到令郎被厚葬在南疆,令郎的尸体怎么可能出现在京城?”
白启然直入主题,呼了口气继续说道:“而且沈兄有何证据觉得太子带您看的便是令郎的尸体?方才您说了只是像,那就说明有不像之处!”
沈临潜煞有其事的捋了捋胡子,他重重的嗯了一声,恍然大悟的说道:“那尸体块头像吾儿,不像之处便是那阳具,看上去比吾儿的大。”
阳具?
白启然抽了抽嘴角,这事该如何向寒王汇报,那沈丁绝是受了什么刑罚以至于阳具发生变化!
不过无论如何,他不想和这人再继续说下去,看来还是得去拜访一下沈忠!
白启然欣慰的弯了弯嘴角,幸好前尚书不是这个样子,但是他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意。
沈丁绝是他孙子,肯定不愿意他死得不明不白。
不过白启然一口咬定沈丁绝死在南疆。
同样的话数对沈临潜不起作用,但沈忠一听就懂。
无论太子手中的尸体是不是沈丁绝,反正也都改变不了他死亡的事实。
一个被追封为“忠敬”的尸体,肯定好过那具没名没分的尸骨。
不过到底是前尚书,白启然临走前被他叫住。
“白尚书受谁之托光临寒舍?”
果然老奸巨猾!
白启然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