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帝有些意外,虽然他也略闻娄天正和左浩然的过节,不过没想到左挹家的儿子有这般能耐。
“令婿目前什么职位来着?”
“小婿在太史局任职。”
秦明帝有些意外。
“竟然不是衙内?”
“比起舞刀弄枪,小婿似乎更喜欢舞文弄墨。”
秦明帝大笑道:“好个舞文弄墨!左挹之子有功,升他为都尉。”
沈天昊十分意外,陛下是什么意思?
“陛下!小婿年纪尚幼,恐难负此职!”
“难道你想令婿出去历练一番?”
沈天昊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般职位的确需要去地方上历练几年,但他的确舍不得女儿离开京城。
“谢主隆恩。”
一旁的白启然心中暗笑,没想到此次最大的受益人是左浩然那小子。
那些熬过的夜,吃过的苦,受过的伤,都得到了回报。
秦明帝合上账目,慢悠悠的吐出一句。
“至于娄黎,就满门抄斩吧。”
沈天昊和白启然对视一眼,没想到陛下如此狠心。
陛下这是不舍?还是绝望至极?
“是,陛下。”
沈天昊紧蹙眉头,他追随秦明帝几十年,突然明白这一切不是不舍也非绝望,娄黎从来就不在陛下的眼里。
白启然内心兴奋不已,把这决定告诉寒王和奕王,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呢。
不过太子知道此事会如何呢?
太子府。
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娄彩衣,秦哲不觉皱紧了眉头。
才过门不久就遇到这件事,也是晦气。
他不由怀疑秦水寒是不是也把自己算计进去,这一切就是故意等自己立下太子妃,才上演的一幕戏。
难道秦水寒早就抓到了证据,故意选择现在这个时机?
他眯了眯眼,据自己所知,娄黎贪污多年一直都没有被抓到把柄,等到今日难道是为了对付自己?
“殿下,求求您帮帮爹爹吧…”
娄彩衣泪眼婆娑的跪在地上,昨日得知父亲被押入天牢,今日便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