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咽了口唾沫,觉得来得真不是时候。
“王爷…王妃的实验屋内,有很多田鼠,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水寒又转过身,静静地看着景涵阁的最南边。
那个新建的小屋就是依依的实验屋,他并没有进去过,因为依依从不让人进去。
他知道她喜欢在那间屋子捣鼓药,有时还和碧月一起拿到院子中研磨晒干。
身上时常会带着淡淡的药味,但肯定都是香味。
依依不喜欢苦味的东西。
他闭上眼猛地吸了几口气,春天过去了,已是初夏时分。
照理说早就过了最寒冷的时候,但他的心却十分寒凉。
“放生吧。”
“是,王爷。”
“玄风,让风影阁的人去查一下葛静瓷。”
“是,主子。”
玄风转了转眼珠,估计不久就可以听到朱天画的吐槽了。
最近主子的确下达了许多指令。
又过了三日。
秦明帝终于一如既往的上朝。
“朝中不可以一日无后。”
“陛下,微臣恳请立储君。”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往常,只不过相对于行军打仗和赋税和徭役,又多了立后和立太子之事。
秦水寒默不作声,心想二哥究竟什么时候回来,何时处理秦哲呢?
他快要按耐不住,已经隐忍了太久太久。
何时可以出现一个合适的契机?!
秦焕耷拉着脑袋,父皇就是个骗子,让自己查案,结果又不让自己插手。
又让跟着珍大人学习,结果完全搞不懂。
自己不适合查案,但这些日子他也在努力得学习治国安邦之法。
他转头看了一眼秦水寒,太子之位,怎么可能争得过他!
秦水寒知道秦焕的心思,新晋副丞相厉宽言才刚刚提及立太子一事,他就立马站立不安。
登上太子之位又如何?
京城南边的原太子府还是依旧豪华霸气,和庶民二字毫不搭边。
除了空空的匾额之处没有“太子府”三个字,一切都如同往常。
秦哲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