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画,不过他身边的程贤竟然趴在了马背上。
玄风策马扬鞭,装作普通赶路人,超越朱天画的位置。
毛诏笙惊呼一声。
“寒王,没想到刚才那位公子的马,竟然是赤兔,真是好马。”
朱天画压低声音嗯了一声。
再不赶来,自己就要露馅了!
程贤和毛诏笙都是话痨,他无计可施,只能用药迷倒程贤。
“毛校尉,我肚子有些不适,去树林中解决一下。你们稍等片刻。”
毛诏笙赶忙拉住自己的马。
“众侍卫听令,原地休息片刻——”
朱天画赶紧下马飞一般地冲入树林中。
“王爷,您的侍卫程贤被我迷晕了,估计再过半日能醒过来。他真的很烦!”
秦水寒皱了皱眉,程贤那小子的确喜欢说话,但朱天画是下了多大的剂量,竟然要再过半日才能醒来!
“王爷,毛诏笙也是个话痨,属下真想把他也迷倒,可惜一下子迷倒两个就会太显眼,遗憾啊!”
“你也是话痨。”
“……”
“奕王在那边,你跟着他走吧。”
“王爷,保重。”
秦水寒将轻甲拿在手中,径直回到军队。
“毛校尉,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