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运河上垂钓吗?
秦水寒轻轻一笑,翻起了手中的卷宗。
不愧是中过举人的,洋洋洒洒写得厚厚一叠。
秦水寒的翻阅速度很快,一目十行,只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原本没有什么实质内容,只是翻到最后,竟然是一副女子的图像。
薄景昌的三千金薄苏荷,年方二八。
秦水寒不屑地扫着画中女子,真是不自量力,什么人都敢给自己塞。
此刻窗外传来“笃笃”的声音。
秦水寒看向舱外,有个飞翔的小黑影。
他皱了皱眉,推开窗户肯定会惊醒依依,可惜又不得不开。
不过林依也听到了笃笃声,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秦水寒,又顺着声音看向窗子。
林依打开窗,瞬间一阵寒气钻了进来。
秦水寒伸出手,一只信鸽停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抽出信筒,把鸽子放入笼子,迅速扫了一眼内容,拧起了眉头。
林依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彻底清醒,见秦水寒神情凝重,便立马走到他身旁。
“水寒,怎么了?”
秦水寒立马舒展了眉头,把信塞到了衣袖里。
这一幕落在林依眼里,看来并不是太好的事,不过她的目光掠过案桌上的画像,愈加不太安心。
但是水寒不告诉自己肯定有他的理由。
林依心里叹了口气,又坐到窗边。
窗外的雪花飘了进来,她把手往外一伸,衣袖沾满了雪花。
“京城的雪已经很厚了吧…”
林依甩了甩衣袖上的雪花,抬头看向秦水寒。
秦水寒从她的眼神中看懂了她的意思。
飞信里也不算有多坏的事,小七告诉他,二哥回去没多久就被封为若王。
这件事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过犁尚传来消息有些烦人,那个叶婉一直住在寒王府的客房,又搬来了很多私人用品,颇有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依依,真没什么事,只不过叶婉在府上待着没走。”
秦水寒小心注视着林依的表情。
可是林依听了什么也没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