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舞女们又换了一波,眼见几人浮起半缕醉意,秦水寒遣散了舞女。
他想静静地听一会曲子,吹一会湖风。
林依不自觉地往他身边靠了几分,微微闭着眼睛,同样听曲吹风。
葛静瓷猛地站了起来,尖锐的声音划过众人耳畔。
“若渝,我想跳舞!”
秦水寒皱了皱眉,完全不期待这个女人的表演。
夏若渝赶紧拉住葛静瓷。
“静瓷,不闹了,今日你喝多了。”
葛静瓷晃了晃脑袋,发觉面前的男人变成了重影。
“不对啊,我没喝多。”
所有人都看向他们二人,夏若渝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只能继续哄葛静瓷。
“静瓷,乖,不闹。”
葛静瓷推开他拉着的手,刚起身,又摇摇晃晃地歪了下去。
夏若渝赶紧搂住她,一时不知所措。
“若渝,我负责貌美如花,你负责生计养家,这是我们说好的。”
夏若渝赶紧点头道:“对,这是我们的约定。”
“人家现在跳得可好了,你要相信我。”
夏若渝无奈地说道:“没不信你,只是这会你喝多了,改日再跳。”
葛静瓷低下头,开始闹脾气。
温图紫垂着眼眸,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温兄,你这是何表情。”
温图紫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接白烨的话。
不过在他眼中,寒王和那位未来的寒王妃是真正的琴瑟和鸣。
白启然满脸笑意的看着夏若渝,他知道这个男子是寒王一手提拔,虽然不太明白具体缘由,但这个几月的政绩还是不可小嘘。
瓦岗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横跨黄河支流,是个靠天吃饭之所,每年也要面临河水泛滥的问题。
虽然历任县尉也会打打口号准备治水,但真正付诸行动的只有这位年轻的夏县尉,着实是难为这位官职九品的低级官员了。
白启然揣摩秦水寒的心思,这个小子是不是可以再提拔一把?
不过今日他倒是希望寒王能看上那位温兄。
因为温图紫和他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