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又将目光落在葛静瓷身上,是否该帮一下她呢?
“我要跳舞——”
葛静瓷的酒后宣言再一次划过众人的耳畔。
站在岸边的舞女们也翘首以待地望向葛静瓷。
那位夫人要跳舞!
如此貌美如仙的女子,跳起舞必然是宛如花神!
甚至有热情的舞女都想将手中的彩带递给她。
林依盯着手握酒壶的葛静瓷,怎么都不觉得目前的她可以跳舞。
“水寒,我先带夏夫人回府吧,省的她这个样子打扰你们。”
秦水寒沉着脸看着葛静瓷,这个女人真是事多,不过看着夏若渝宠溺的样子,突然意识到别人的女人再蠢又关自己何事。
不过他对温图紫有几分好奇,的确需要再观测他一会。
“依依,让玄风护送你们回府。”
秦水寒对玄风使了个手势。
玄风到夏若渝耳边传达了几句,不一会儿他们便把葛静瓷架上马车,离开了棹歌画舫。
夏若渝立马举起酒杯向众人。
“拙荆失态了,在下自罚一杯。”
秦水寒淡淡地看着眼前的酒杯,但余光却在注视着温图紫。
秦奕见五哥没有说话,但似乎也没有那么生气,立马接道:“夏县尉言重了,尊夫人乃性情中人。只是不成想这些花酒的后劲如此猛烈。”
秦水寒对对乐师摆了摆手,顿时画舫内就只剩下他们几人。
平静的湖面,偶尔掠过阵阵微风,吹皱一池湖水。
众人都心领神会地凝了凝神,虽说不是商谈公务,但还是都打起了精神。
此刻,左浩然最为通透,他知道今日的宴席,看似不过是款待瓦岗县尉,但肯定另有深意,所以他一直没有饮酒,因为他知道自己资质最浅,而且的确不明白其中之意。
白启然率先打破了沉默。
“寒王,今日接给夏县尉接风洗尘之际,也顺便将哥哥的朋友介绍给您。”
他对温图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位温兄自束发起便阅览了诸子百家,精通纵横之术,只是向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并未入朝为官。”
温图紫神态自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