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否定别人对他的夸奖。
左浩然心中满是崇拜,所谓的纵横之术,并不是从书中就能习得,虽然他也博览群书,但自知自己只能算是个读书人罢了,远远称不得士。
秦奕一脸狡黠地对秦水寒点了点头。
秦水寒哭笑不得,看来小七也很喜欢这位文士。
只是自己虽然也喜欢谋士,但此时并不合适招揽谋士。
他又瞥了温图紫一眼。
“温公子只是向往自由,所以不愿入朝为官?”
温图紫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夏若渝。
“回寒王的话,瓦岗虽然是个小地方,但再往北去,便是那涿城。”
秦水寒和秦奕余光相交,这句话点破了东北的隐患,也是他们揣摩父皇没有除去甄蔷的原因。
但涿城的真实情况,他们的确不知,而且那是父皇的决定,他们不能僭越。
秦水寒浅浅点了点头,看着画舫外的风景。
温图紫闭了闭眼,突然说道:“风,可以探知某个人的所有,但是却忽略了他所刮过的地方。”
秦水寒眯了眯眼,陷入了沉思。
众人也都默不作声。
夏若渝很想问清楚,毕竟瓦岗是自己的管辖之地。
然而和涿城有何关系呢?
他苦苦寻思自己上任的这几个月,除了携手百姓清理淤泥,也未做出任何贡献。
虽然有心把良田规划分明,但不可否认,的确有许多壮年男子去了别处。
劳动力有所不足。
夏若渝在心中叹了口气,徭役为两年一次,也没有必要逃至外地,反正返回还是一样要服役。
秦水寒不太喜欢温图紫说一半留一半的方式,但这就是文士的通病。
他在试探自己值不值得托付,然而秦水寒的内心对太子之位并没有很大的兴趣。
如果自己当了皇帝,希望将国家治理成什么样子?
秦水寒自知自己不是圣人,做不到无为而治,他更加希望百姓能得到实际的利益,做到真正的安居乐业。
他的脑海中回想起林依说过的一句诗。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