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上缺高人指导,所以向爸伸出橄榄枝,开出二千元每月的高薪,请他过去。 金华斌拉着妈妈的手说:“就让爸去呗,停薪留职又不是辞职,文件上说了,还保留原来的国企身份,过两年期满想回来就回来。”
妈妈生气地回道:“我们家又不缺那几个钱,有空给指点一下挣点外快我不反对,一停薪留职就是私企职工了,这么几十年的努力不白费了?”
金华斌低声央求着说:“妈,二轻局都撤掉好几年了,这个国营艺雕厂迟早也会撤掉的,到时这么多人往哪安置去?爸爸去私企也是给国家减轻负担,再说,我们家正缺钱呢,儿子结婚、你俩老养老等都急需要钱。”
“钱、钱、钱,到私企去有谁看得起?成为给资本家打工的奴隶了。”
妈妈气哄哄的,怎么说气也消不了。 他只能编出一番谎言骗妈妈说:“不说了吗,停薪留职保留国企身份,那个相当于外派,由国企派到私企作为国营的代表,爸到那里去是作为技术副厂长的,不是做普通工人的,是领导,在现在的单位只是个车间主任,出去后官大了一纫,待遇也更好了。”
爸爸一听,想起什么,说道:“对的,对的,我去那里是主管技术去的技术副厂长,不是打工者,有1股份的,也是个资本家。你看,这是我的名片。”
“屁个资本家,1股份就开心成这样,再说,万一来个运动呢,还不进去了?还名片,没商量就答应人家了,这不明摆着没把我放眼里。”
妈妈更加生气了。 金华斌笑嘻嘻地说:“爸爸都五十七岁了,先让爸爸试两年嘛,赚一笔钱后就回来,最后一年在国营厂里退休,确保国家给养老,然后再返聘,政策要变也得有个过程。再说,有儿子在国营单位替妈妈守着呢。”
“滚一边去,你们父子俩都不让我省心。”
妈妈抹一抹眼睛,生气地走到卧室里,碰地把门一关,咔的一声反锁声。 把门锁上就代表着妈妈自个生一夜的闷气后,第二天就守得云开见日月,阴转晴了。金华斌与爸爸互相使了个眼色后,爸爸自觉地从衣柜里拿出毛毯睡到沙发上,让妈妈消消气。 老爸正式下海了,真正的原因还是为了儿子的婚事能办得风风光光的。这些年来,是赚了些钱,可都是些小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