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斌认真地翻看着数码相机里的照片,认真地挑选着,一时之间忽落了她的存在。忽然,耳朵一痛,被她用手拧了一下,忙转过身去,轻轻地吻着一起挑选。 “你看你哦。”
她又拧了一把说道:“每次国际长途都说我只谈工作,不谈感情,现在呢,我回来了,你却只关心自个的工作,我这人活生生地在你身边都不理。你知道为什么我回来先不告诉爸与任何人吗?因为告诉了后几天就是喝不完的酒局,我想我们好好地单独相处一天。”
说完,又拧了下他的耳朵,起身做早饭去了。 这是大实话,因为参展的彩石镶嵌等作品太受欢迎,对方提出延期,这可是大事,同时对县工艺品也起到助推作用,参加姐妹城市庆典的县政府记者与官员们临时确定在马来西亚多呆上几天,帮助企业拓展工艺品市场,都还在那边,现在,她第一个回国,必会有很多人会找她了解情况,特别是展品单位,欠了她的人情,必然是饭局不断。天天喝酒应酬,哪有时间再单独相处啊。 金华斌走到灶下陪着她添了些柴火,只见塞到灶里的都是些小毛竹,柴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炸出了许多的火花,不一会儿,水沸了。稀饭得上闷半小时才好吃,她拍了拍手,舒了一口气。他含笑地对她说道:“真的是干柴烈火呢,现在可以歇会儿了。”
“你才干柴烈火呢,给点阳光就灿烂,没个正形。”
她用沾上柴灰的手在他的脸上抹了一把,闪身退开。他见状不依不饶地拿着脏手也抹到她的脸上说:“你说,一个人怎么个干柴烈火法。”
两人嘻着着抱成一团。 不一会儿,稀饭好了,他给她盛了一饭后问道:“现在,你可以好好地说一说艺术节前后,你在马来西亚的每一个细节了,业务拓展得怎么样?”
“我在马来西亚时,你天天抱怨我国际长途时只说业务,现在回家了,你却还是问业务,烦不烦呢。”
她媚眼如丝地答道:“今天就只说柴米油盐与吃饭睡觉等等生活琐事。”
“你不说赚套婚房钱吗?这是我们最大的生活琐事。”
金华斌收起笑容说:“你爸与我都购好房并开始装修了,准备我们的婚事呢,要不,早餐后去那里看一看?”
这是正事,她不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