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见其缺唇貌丑,颇为轻慢。及至坐定阅卷大为惊叹,即刻厚礼以待,留其陪同登山临水,优游赏景。咸通七年方干首度赴京参加丙戌科进士考试,成绩优异,当属魁首。有司奏议:“干虽有才,但科名不可与缺唇人,不使四夷闻之为中原鲜人士矣。”
结果落第而归。”
金华斌知道他在卖关子,吩咐老板加了个果盘道:“桐江书院就是方家创立的,文化站工作的谁不知道?别扯远了,说一说他在哪一首诗里说到过徐洪客吧。”
老板知趣地过来说道:“可以烧菜了吧,你们边吃边聊,今天的酒算我送的,免费听了这么精彩的故事。”
苏月红看了看两人聊得投机,提议道:“八大碗八个菜,三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要不,邀上皤滩文化站的李站长一起聊一聊?要说做花灯,他才是内行。”
这提议正合我意,金华斌立即手机联系了李相码。 朱金泽往嘴里丢入一颗开心果,说道:“这些年来,相码兄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投到无骨花灯的制作上了,没车,还得辛苦老弟你的车去接一下。”
“我与老金聊聊,你去接一下李站长吧。”
金华斌边说边把车钥匙递给苏月红,她答应着开车走了。 “你小子行嘛,又换女朋友了?”
朱金泽向着远去的轿车呶了呶嘴说:“她好听你的话,是个贤妻良母。”
金华斌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无花果干道:“别胡说了,这干果还堵不住你的嘴?你不知道我们县文化站改制了,这是同事加合伙人”说完,简单地向他说明了现在,两人人没了编制,杨站长给了优惠,自个在创业的经过。 他叹了口气道:“唉,都说传统文化保护,看似每年拨下的经费不少,其实,这个经费都作为编外人员发工资的费用去了。今年轮到你们改制,明年我们也跑不了,到时不知该怎么办比较好呢。”
金华斌忙宽慰道:“车到山前自有路,多想也无益,我们还是接着聊徐洪客的事吧。”
“再等等,张站长马上就到了。”
金华斌算了算时间,吩咐老板可以开始烧菜了,自个到了饭店门口去接张站长。 张站长到后,四人分宾主坐下,酒菜上来了,几杯酒下肚,朱金泽的谈性也浓了,话多了起来,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