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打开窗户,化为一只红冠的锦鸡,冲天而飞,飞着飞着,忽地摇摇摆摆地在天空中乱转,在房顶停下直喘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向山里飞去,应是醉酒的缘故。此事除了三名学子,还有二十多位在酒楼上喝酒的酒客也亲见。”
“有这等奇事,为什么不见县志记载呢?要知道宋朝皇帝多信道术,求祥瑞,县里如把它上报,必可得嘉奖。”
他从她手上接过文章细细地往下看了起来,日记中接着写道,三名学子回书院后,请示方院长是否呈报知县,院长把他们骂了一通说,子不言怪力乱神,这等说神道怪的事,报上干什么? 他点头说适:“看得出方院长为人正直,坚持读书当以儒学为正宗的原则,对朝廷动不动以祥瑞为由大动干戈的行为有所不满。”
“老板,今天我们是收集民间故事,不是断案呢。”
她吐了吐舌头说:“神话哪有真的。”
他一拍脑袋说道:“越界了,呵呵。后来还有什么线索?”
“哦,这学子在一个月后的日记里写道:王家酒铺扩张了,改名成了醉仙居,他送了一首打油诗道贺,被请到雅座,诗云:真人酒醉破窗去,化凤三声两徘徊。云道王家佳酿美,何日化客再干杯。”
开业宴时,店家还送了他二两银子作为润笔费。他得意洋洋地请同窗去春花院喝花酒,被塾师知道了,挨了几十戒尺。”
“呵呵,这诗倒也应景,以后酒楼里来了个打扮古怪的客人,都可能被人认为是神仙。这样多事的学生,方院长没把他赶出书院就算万幸了。”
他接过日记,往下翻了翻,再也没有关于醉仙居酒楼的记载,说道:“应当是方院长严禁他以后再去皤滩乡了吧,古代强调棍棒之下出孝子,老师对学渣的处罚常常是戒尺打屁股的体罚与关禁闭,不象现在,一体罚家长就心痛投诉。还找到什么线索吗?”
“桐江书院的只有这些,地方文化站如白塔与横溪站里的东西或许会比我们的更多。”
两人打算进一步查一下其它文档,杨站长通知开会。 上班第一天,一般是先开会再开展工作的,这次的首次会议拖到了下午,不知是因为什么才延误的呢?两人匆匆地来到杨站长的办公室,很奇怪,不是全体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