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波看到了,用手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屁股,暗示他安静,凝真道长看到了,笑了笑说:“这位施主与我道有缘,它日,必有大成,请后院奉茶。”
王清波夫妇一听慌了,他可是独子啊,忙向道长叩头。道长一笑,不再说话。 仪式结束后回到酒铺,王温似换了一个人,整天对着蒸笼发呆。什么情况呢,与三清观里的事有关吧,会不会他突然生出了出家当道士的念头?夫妇俩商量了一下后,急急地找到何清圣,请她帮忙劝一劝。 “父母俩想哪去了,你看这蒸笼,水汽上去后,被房梁冷却下来,凝成水,什么脏水经过这么一热一冷,都变成了干净的水,我在想,如果我们的酒经过这么一蒸,是不是也可以变得清彻透明,并且更加好喝了呢?”
王温拉着她的手,激动地说道:“我们可以把蒸出的汽用竹管或铜管收集并用水给冷却下来,再用罐子收集后,得到一种新酒。”
原来如此,不是要出家当道士啊。虚惊一场,何清圣吁了一口气。两人低着头,凭着自个的想象,商量设计出了一套简单的蒸酒装置,下面是锅,中间是聚气的蒸笼,顶部一根管子把蒸出的气引出去,再是盘着的筒管与外面的冷水连在一起,把汽冷却下来。把这装置交给了铜匠打造。 “这是什么,我打了一辈子的铜也没见到过。”
老铜匠一脸蒙,拿着图手脚无措。 王温吩咐道:“照着样子打就行,工钱你说了算,打好后除我们外不得给他人打造。”
过了十天,装置造好了,王温、何清圣与丁家兄弟开始试蒸,两个时辰后,酒一滴一滴地由铜管里流出,流到罐子里,酒香浓烈,一嗅就让人有醉醺醺的感觉。 王温掏出一小勺分给大家尝一尝。几人一品,只见一道热气从喉咙直冲到肚子里,比以前喝过的任何酒都烈上好几倍。 丁曲生弯着腰说道:“给这酒取个名称吧,少掌柜。”
半只脚却已跨出门槛。 王温想了想笑着说:“这酒是用其它酒烧出来后凝成的,是酒中的精华,可以称它为酒精或烧酒,你拿一小杯给你的鹭妹吧。”
见被人说破心事,丁曲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拿了一个小酒杯跑出去喂白鹭去了。 王温转过头来,含情默默地对何清圣说:“这个器具就由夫人你来命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