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半小时后,记者没醉,他却有些醉醺醺了,拿起筷子与饭碗,边敲着碗边唱起了根据民歌曲调自编的《公盂岩》。 我认识的年青人,抱怨生话累。 电脑报纸一杯茶,工作没滋味。 每天加班到十点,刚够生活费。 哈哈哈哈哈哈哈,跟我爬爬山。 生活总有不如意,不要生闷气。 看看美景公盂岩,压力变鸭梨。 别人有房又有车,存款超百万。 我却是个穷光蛋,夜里抱孤枕。 相知的人那里有,缘份何处寻。 哈哈哈哈哈哈哈,新年有桃花。 缘份没到不要急,你要沉住气。 看看美景公盂岩,压力变鸭梨。 没想到本次有意外收获,中央台的高记者听得歌词,拿起了录音笔提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小话筒吗?”
金华斌醉眼朦胧地把它拿在手中,声嘶力竭地再一次唱了起来。 篝火晚会还没开始,你就先喝醉了来这一曲,这队伍叫我怎么个带法?苏月红苦笑着摇了摇头,吩咐村民在天井里燃起火堆。 回头看时,金华斌与高记者两人都已醉成了一滩烂泥,相互牵扶着坐在墙角落你一言我一语在聊着民歌什么的。几个老外更是异常的兴奋,边扭着身子舞动着,边找人敬酒。 苏月红无可奈何地咬咬牙,这个没心没肺不知轻重的东西,这笔帐活动结束后再算,现在,自个得先把场面撑起来再说。宝宝心中苦啊,她想起了前些天刚学会的《种山山歌》。 种山表兄真苦恼喂, 山风吹来吹断啊肠。 番薯芒菜当肚饱喂, 松明蔑片当灯亮喂, 柴株稻草当丝袄哩 歌声凄苦,并且是用仙居方言唱出的,与普通话唱的味道完全不一样。这才是原生态,高记者一听之下,酒醒了一半,挣扎着站起身来,拿起话筒与录音笔,来到了苏月红的面前。 “这个不要找我,他才是真正的原汁原味的原唱。”
苏月红拉上了柯运山,把他推到高记者面前。柯运山是个村民,虽说在前坑村还算能言善说,但现在面对的可是中央台记者,没见过这架势,吓得往后直躲。 高记者安慰道:“别慌,你就象平时这么唱就行了,问一下,这歌你什么时候学的。”
“五十年代忆苦思甜时我父母学的,现在,日子好过了,可他俩老常提醒我们不要忘本,偶然上山砍柴,会唱上一曲,我从小跟着他们在一起,学会几句。